星期六, 12月 01, 2007
Tekkonkinkreet 《惡童》
老實說,日本人真的很變態,講一段愛與勇氣的故事也必須藉虐童來說。當然,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,就像宮崎駿的動畫一再告訴我們要寄希望於孩子身上,所以每部片都得先凌辱孩子一番,逼她/他完成某項不可能的任務,也不問孩子願不願意、高不高興,尤其特愛女孩子當主角。
其實,這些日本動畫每次看完都不會高興到那裡去,總覺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壓縮所有期盼、希望在孩子或青少年身上,似乎青春期過後不管什麼人都會成為一陣無味的老屁,它鼓勵人受此感召後習慣性地、反射性地哀悼起他所謂的青春無敵,然後無需為前述那種對心靈的強制搾取與共謀致歉。並且,我真的為青春無敵這句話感到懷疑,它究竟指的是什麼?窪塚洋介演過改編松本大洋的《乒乓》,這部《惡童》讓我想起故事中的角色其實非常相像當年閃亮的他。如果真要說什麼青春無敵,他可能就是這類戲演多了以為他是飛俠阿達,把自己差點摔成阿達,也把自己的青春無敵摔滿地。
《惡童》色彩斑斕豔麗,實在讓人有種動畫片已達極致之感,至於劇情好不好懂、想不想讓人懂已經是另一回事了。馬英九先生說,他要當個知日派。關於此,我蠻替他頭痛的,因為知日派可能必須了解日語顛過來倒過去的表達方式,這部片亦具有此樣特質。於是,我建請馬先生去找一位精通此道,已骤化境的人士教導,他會予以最妥善的協助。
謹以本篇獻給青春美麗的037小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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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則留言:
龍應台用孩子轉身背對未來的比喻來形容東方父母對孩子的期待,被她兒子評為"tacky metaphor"。
我想安德烈應該是想到一個倒著走的人這樣的形象實在可笑。
不過拿來看對於青春的詠嘆,好像也就是這樣用著奇怪姿勢向前(或是後?)進。
好像生命走過了青春就是愁雲慘霧,其實是沒勇氣面對前方的太陽。
再,依你對日本的觀感,我想以後你大可不必用"日本人真的很變態"贅述,直接用"變態人"指稱我們便了。期待您"變態日本"專題報導。
不需要"青春"仍可美麗的0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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